「你……何必这样,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,你可以死心了。」
然而安奉岩在如此卑微的愿望里,还是有他一贯的坚持。他不要她回避他的眼神,这样,会让他仍然期待奇迹。
「只要几句话,对你来说是很容易的。听完,我就走,再也不会来烦你了。」
柴汉慈想要用嘲讽的语气来逃避这令人难过的场面,但是冷笑间,却只有苦涩的气息。
「我……我为什么要如你所愿?让你死心,我……」
「算我求求你,好不好?我们曾经相处得那么好,请你看在过去友好的份上给我一个爽快的了断吧。」
不提还好,一想到过去的快乐,柴汉慈更是狠不下心来。感情的波动强烈地冲击她的理智堤防,一次要比一次更加难以忍受,她开始觉得鼻酸,无可克制,只能说:
「我不会说,你还是走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