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她的確是沒親口說過,但,他早從她眼里眉梢發現她對他的感情與崇拜。
「這窗子真是討厭。」他泄氣地搖晃木格子窗。他渴望撫模望雪,親吻她嘴,卻礙于窄小窗縫,不能如願。
她笑著親吻他伸來的指頭。「明天晚上,只要耐著性子再等一天。」
真的嗎?一句問話凝在李皓眼中,但誰也沒把話說出口。現今他們只能相信命運,相信老天爺——相信它應該不至于如此狠心,教今晚就是他倆的最後一夜。
「對,」李皓點頭,眼里全是不忍戳穿的悲痛。「只要再等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