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啊,」永亨点点头,「犯了罪,出外避风头去了?」
「我并没有把它收藏起来。」
永亨抬起头来,「这么多天,它没有回来过?」
我略略不安,「怎么?它有什么不妥吗?」
「它自小在这里长大,它并不是一只野狗,你不觉奇怪?照理它是走不远的,它食量相当大。」
我低头,「它会回来的。」
「它回不回来倒是其次,马大才叫人担心。」
「适才梅令侠对你说些什么?」我问。
「他什么都没说,」永亨叹口气,「像是从来没认识过马大,他邀请我参加今晚的婚礼。」
我痛心的说:「你是一定会去的了?」
「一个是我的义妹,另一个可算我表兄,你说我要不要去?我们三个人,自小在一间屋子里长大。」
我说:「在情,你不该去,在理,你要去。」
「我一向希望做到合情合理。」殷永亨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