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说:「住这里。我已经叫老英姐收拾好房间,就这么一句话,谁也别跟我推辞。」说完她走进书房。
我讪讪的,「妈妈真厉害哩。」
永亨看著我,「你一点也不像你妈妈。」
他说得再对也没有。妈妈的精明、智慧、仁慈、忍耐、和蔼、决断,甚至是她那不肯多露的幽默感,我与马大都没有承继到,自然,那是因为她不是我们亲生妈妈,我们像粉艳红那般偏激、冲动、自私、糊涂。
我呆呆的说:「我们没有福气像妈妈。」
永亨叹口气,「又怪社会了,你后天可以修炼呀。」
「穿起道袍,佩把木剑做游方道士?」我笑问。
「不过我喜欢你那乐观的心态。」他说。
听他提到喜欢两字,我的面孔胀红。
「热带风情的生活如何?」我岔开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