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爹的死,我真的不晓得,我完全没有印象是我杀了伯父,更不用说把伯母藏在哪里。」
童靳不语,泪却汩汩直流。
「妳要保重,我──」
她依然不吭一声。
「小心点,有危险时,要铁泰保护你,好吗?」多说无用,铁靳是不会回答他了。童仓堤哭丧著脸叮咛。
他走了!
铁靳不用张开眼楮,就明了童仓堤是真的被她赶走了。她颓丧地软了脚,木然地望著不远处的爹。
爹死了,娘失去踪影,一个好好的家就这么毁了吗?
「哈哈哈……」
竟有人在她伤心时笑得这般开怀?
她慢慢地转过头,「阿飞!」
「好久不见了,铁靳。你想不到我们两人会在这种伤心的情景下踫面吧!」
「你好了?」眼前器宇轩昂的铁飞若告诉别人以前的他是天生痴傻、异于常人,肯定无人会相信。铁靳压抑的语气中难掩内心的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