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……我不会告诉你的!反正……反正你迟早也会杀了我!」
「我并不打算从你身上得到什么情报。」雪契冷淡地起身离开,「没有人会期待鱼钩上的饵会告诉自己鱼在哪里的。」
离开牢门时听见男孩的哭声,雪契不在意地领头前行,却放慢了脚步。经过潋滟的牢房时,他停了下来,沉默地望著里面蜷缩床上不时在睡梦中轻咳的妻子,平静的面上看不出表情,跟在他身后的蝶羽却绞紧了心。
雪契你在想什么?她好想抓紧他盘问他,要他告诉她他只是无聊,只是好奇,只是……蝶羽几乎要哭出来,雪契你心软了吧?是吧?因为她吗?因为她……「她情况怎么样?」雪契的声音出奇的轻柔,守牢的兵士连忙回答:「是……前夜受了凉,好像情况有加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