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?哈哈哈!」笑完之后,郝瑟迟疑了一会儿才吐出。「不可能。」
念岑压根不相信他的话,既然无非分之想,又何必在乎糖果与洪孺的约会?还凑起热闹要安个小电灯泡?也许应该是「可能」才对吧!她暗忖著。
「喔?不可能通常会变为可能,而且你刚刚回答时有点迟疑,小心抓好你的心,不要被偷了还不自知。」愈是自大的说不可能的事,愈是容易产生可能性的,她可是等著看好戏。
「不可能会被偷的。」郝瑟神情黯然的说。
不可能、不可能的!他的心很窄,就那么点空间,全给了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,没有多余的空间容纳另一个人了。
「你们在聊什么不可能?」仲秋抱著郝慈下楼来,正巧听见他们在谈什么「不可能」,他好奇的问道。
「聊你不安好心眼、耍心机,不可能会得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