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是什么意思?」他膛目结舌。
「我觉得这里不再需要我。」我说:「有聚必有分,大家仍然是朋友,我想开始新生活,到医院去归队,比较纪律化,也能够学以致用——这里已经没有病人。」
「可是孩子们——」
我并不是以退为进,但至少也会盼望有奇迹出现,他自己为什么不留我?为什么要托词孩子们?
「孩子们有褓姆。」我提醒他。
我并没有掩饰神情上的黯然。
「不不不,我不可以就这样放你走。」他说:「不可以。」
「我没说立刻,我信中给你两星期的通知。」
「两星期!」他焦急的说。
我看著他,他可以留下我,但是他不肯开口,我深深叹口气。
门铃响,女佣去开门,我抬起头,是上次那位女客。
「庄小姐。」佣人称呼道:r今天有空?」
看样子她是常常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