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游亦麟恰巧过来、柳书院看看收入状况,顺便也瞧瞧蔚央殊的私塾生活。
蔚央殊小打了个呵欠,提笔在白纸上写下了
昨夜蚊蝇大闹,吵到无法合眼。
唉!还是只能用笔谈,原以为在这私塾能让他开放点、多说点话,没想到却还是一样没变。
游亦麟叹口气,拧下眉,「蚊蝇?莫非花盆水没常换干净,所以导致蚊虫滋长?」这可就不成了!要是让学生们染了病,他游家资助的江柳书院可就招不到学生了。
知道义兄游亦麟正为了他胡扯的话而想著解决的方法,蔚央殊赶紧再提笔写下几字——
兄长莫担心,也可能只是我过于紧张,不打紧的。
虽是这么写,但只要一想到昨夜失眠,蔚央殊就满肚子怨气。
那家伙说的话就跟老太婆的裹脚布一样,又臭又长让人听了就想砍人,偏偏他就是口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