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凭什么不准我去?你以为你是谁?」
「我不管,反正你就是不可以去。」从容霸道地对著他叫,想用音高将他的决定压下去,「你走了,乐团怎么办?我准备了……」
她的准备在这一刻还有意义吗?她对他,或许早就失去意义了吧?
他留下来还有意义吗?他对她,不是早就失去意义了吗?
「你可以跟左岸组成新的乐队,你根本不需要我。」下官别过脸,哽咽的声音是因何而来?是因为她和左岸在一起,还是因为自己即将离开?
多说无益,从容只想问他最后一遍:「你已经决定离开了,是吗?不要说别的,只告诉我,是或不是!」
她的眼神深深,深入他的心底。如果他们一直能像这样直接又坦诚,也许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。最后一次,让他们坦白相又寸。
「是!我已经决定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