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王……」强掩忧色,他恭敬的揖了揖。「既然如此,请王一切务必小心自重,若遇有危险,请马上点燃信号烟,属下们会立即赶去。」
加那利斯不置可否地扬眉,对于他们的忠心,他百分百相信;不过,他更相信自己用不著信号烟。他是何许人也?堂堂一国之君连自我保护能力都没有吗?
倨傲的性格让他自负,尤其经历这几年来的磨练,更激生他偏执的个性。他傲,他狂,他反复无常。
望著王渐行渐远、终至消失的背影,特哈尔昔冷峻的脸庞始终如一的冷硬,只有双眸掠过的担忧稍稍泄露他此时的情绪。
他担心王的安危。
「你别净在那担心,王不会有事的。」喀里托突然冒出来,拍拍特哈尔昔的肩。
他们是患难与共的伙伴,特哈尔昔的忧虑他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