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或许……你可以喝看看我妈泡的鹿鞭酒,听店里的客人说过,效果颇佳。」她甚至如此建议。
「胡说八道!」他轻斥。
「真的嘛!那药酒卖得很好的。」铁定有效。
「我是说妳在胡说八道!」他翻了个白眼。
「难道真的没救了?」她挫败道。「那……也没关系。我还是依然爱你的,不会嫌弃……顶多,给它小小遗憾了一下。」最后一句,她只是喃喃自语。
「伍、荔、儿!」他快「花轰」了。「若不是妳现在受伤,我会很乐意当场证明给妳看,我的身体『健康』如昔!」
「那为什么……」她突然搞不清状况了。
「有些事没做,是因为不愿意做,而非无法去做。」
「不太懂耶!」
「简单来说,就是我对她没感觉。」
「怎么可能?」她比了个葫芦状。「她的身材比我有看头多了,只要是正常的男人,都嘛会喷鼻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