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么快?回来啦?」山东还真近,黄河好像也没事了。
在她嘴上亲了一记,元钧捞起挂在一旁的披风,神色依然匆匆。
「我忘了东西。」瞄了眼床榻,他突然扬起一个邪气的微笑。
「今晚没做的,回来之后我会补偿你。」随即,他走出房门,彷佛没进来过。
什么呀?痴望著房门,映月的眼底有些模糊。
「该死的!」躲到屏风后,她一边换衣服一边咒骂,双眼努力的眨著,借以逼退欺近到眼眶的泪水。
「别回来了,干脆别回来了,谁希罕你!」拖著沉重的步伐,她懒懒的倒在榻上。
这是元钧的卧房。
太奇怪了。为什么她会遇到这么奇怪的事?先是莫名其妙的成了婚;洞房之夜,她的夫婿却赶到山东去和黄河卿卿我我,留下她一个人独守空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