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那你告诉我,她是怎样的一个人?」
「就是——所有人形容她的那样,」他呆怔一下。「当然就是那样。」
「除了摄影,你实在太天真,完全不懂人情世故。」她叹息。「我情愿是秦佳儿。」
「两个人不能相提并论。」
「今天说过,以后我永不再提董恺令的事,免得我们朋友都无得做。」璞玉收拾桌上碗筷。「现在你的心情是否好多了?」
司烈摊开双手故意苦笑。
「我要感谢你?或是恨你?」
「我只希望我们的日子都过得快乐,如意。」她扮个鬼脸。
「明天我替你约心理医生。」
「能不能暂缓?」
「不能再由你的梦任意发展下去!」她说得极好。「妥协一次,好不好?」
「妥协之后梦不再来,我会不会变成有缺陷?」他知道说错了。「我是说若有所缺。」
「那个梦原本就不属于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