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所以妳意思是,在我太熱烈、太熱情看妳、對妳,同時妳一見我就會忍不住臉紅的情況下,妳還是希望我常出現?」
「……對。」這個結論她真的沒辦法否認。
「那我知道了。」藍司洛大功告成地將小筆記本收起。
「什麼?」
「注意听了。」他將臉湊近,一個字一個字加重語氣。「妳、喜、歡、我。」
幾個字在腦中組合成形後,白雪倏地往後一彈。「怎麼會?」
「不然妳告訴我,一個女人看見一個男人會害羞,但又不討厭他看她的眼神,不討厭跟他說話──甚至還隱約期待他常常出現,這不叫喜歡叫什麼?」
哪有!她本想這麼說,只是腦子不知怎麼回事,竟然想起她每天早上收到白玫瑰時的喜悅心情。討厭!她表情微惱地將臉別開,找不到借口否認,只好頻頻喝酒裝忙。
本嚕最後一口,矮杯見底。「我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