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拔弘却好心劝他:「黑子此时所对局势大不利啊!」
「惯使黑子,再不利也是惯了。」拓拔长寿坐到他对面,捻起了被他下了半遭的残局,「我的棋艺谈不上精湛,不过是长年缠绵病榻,抚琴、下棋聊解烦闷罢了。」
轻松落下一子,黑与白势不两立。
白子再进一招,成围攻之势,拓拔弘轻易择掉了被白子团团围住的几枚黑子。手一松,他将黑子丢进了拓拔长寿的棋坛内。
「叔父,抱歉了,夺了你的地盘。」
拓拔长寿无畏地笑笑,「未到最终,难解胜负。不过是一块小小的地盘,我还不放在眼里。」
「是啊,叔父伪装成尚书李敷的弟弟进宫,志自然不在这小小的地盘。」拓拔弘棋势如虹,放手几招已退了长寿王爷黑子的进击,「叔父,您要当心了。」
长寿王爷依旧是一派轻松,不过是照著自己的步伐步步进逼,不急不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