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『非礼勿视』四个字,会写吗?」伍秀玉没好气地赏了外甥女一记爆栗,以惩罚她的迟钝。
「会啊!」凌一脸无辜地摀著头。「妳那么大力敲人家的头,很痛耶!」
「我只想试看看它是不是空心的。没见到他们正忙著谈情说爱吗?那妳还傻兮兮地杵在那儿,怕光线不够亮啊,电灯泡!」伍秀玉往病房内探了一下。「咱们晚点儿再来,别打扰他们小两口。」
伍荔儿与钱克平的目光早已胶著在一块,丝毫没有察觉闲杂人等皆已识相地自动消失了。
经过一个多月的休养,伍荔儿身上的伤已近痊愈。
「人家什么时候才可以出院?」她快无聊死了。
一旁陪伴她的钱克平,好声好气地哄著:「妳的身子还很虚,乖乖躺好休息,别下床乱动。」
「我都躺得骨头发酸了。」没办法,她的个性就是闲不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