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该死的还要强调伴那两个字多久!?
饼去听来非常正常的词,为什么现在她每说一次,他就有种如坐针毡的感受?
「我没不同意。」她瞪回去。
深眸一沉,「那你现在这样说到底是什么意思?」
「意思是……是……」叫她怎么说出口?说当年她会同意,是因为她蠢蠢的对他一见钟情,宁可当他伴,只为了接近他吗?
「是什么?说啊!」
「就是……」猛地吸气,她开了口,「因为我是孕妇,我有脾气的,你要是不想接近我,就滚远一点!」
她气呼呼地解开安全带,开了车门,下了车。
等在妇产科门口的管至诚,一看到她从车上下来,立刻按照约定,表现出一副热忱的模样迎向她。
「至诚!」她挥著手,扶著腰,一脸粲笑的看著他,十足就是个看到爱人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