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担心,忧虑也无用,我再不关心,到底我们活著是为什么呢,如果这一刹那的快乐都不能享用……我想社会是会得原谅我的。」
「只要你高兴,你管社会怎么想,你哭的时候,社会又不见得会拍你肩膀安慰你。」
「可是你为什么不出来玩玩呢?」
「我不觉得快乐,我只觉得凄凉,」我坦白的说:「所以我不高兴去。」
「我也自觉蛮凄凉的,」她哈哈笑起来,「快活的凄凉,也顾不了那么多了。」
家汶没有再来约我。
我的态度很明显:他必需放弃其他的女人,单为我一人服务,如果他觉得划不来,痛苦,那就不如不放弃他原来的生活方式。
家汶,我叹口气,他走在整座树林里,几时才肯为一株花放弃整个树林?
饼年的时候,嘉丽告诉我,她已经到家汶公寓去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