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与同龄交奸的感觉,对她而言是全然的陌生;在她爹的严厉督促下,修习上好的轻功及提炼毒药已占去她全部的时间,哪还有空闲时间交朋友?更何况,爹爹不许她和旁人接触,是以她的成长过程除了奶娘能同她作伴,就只能和孤独为友了。
在沉思的当儿,诗画与诗意已动手为她更换短衣襦裙,对她手臂上的守宫砂则体贴的装作没有发现。好一对可人的解语花!
拗不过仇情的坚持,诗画没大没小的嘟著嘴,不满地看著手中象牙白的上衣襦裙,虽说这套衣衫乃是自家的织造厂用上好的云锦精制裁成,但新婚大喜一身的素白总有些不合时宜。这夫人竞坚持连发上的系带都要纯洁的白,不得已,巧手的诗意只好在发辫上缀以小巧洁白的珍珠,虽是小小的点缀,竞让原本单调的白妆点得更加飘逸脱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