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麼好笑的?紀薇爾在他的笑聲中,翻了個白眼。
「記得,妳一進到我的屋子里,我一給妳保暖衣物,妳就要給我巧克力喔。」吉祥壬足尖一蹬,真氣一提,抱著她便朝著木屋疾奔。
他臉不紅氣不喘地奔過雪地,甚至沒在雪地上留下任何足跡。
紀薇爾想她的腦子一定是被凍壞了,否則她怎麼會以為自己在飛呢?
她知道冷風刮過她的臉頰,她知道冰雪正掃過她的耳廓,她知道抱著她的男人的灼熱體溫正在行進間鑽入她的皮膚,可她還是不知道她怎麼會在飛?
事實上,她現在唯一知道的只有一件事……她終于知道為什麼她的朋友們全都七早八早便結了婚,或者是和男朋友同居了。
因為人在最虛弱的時候,如果有一勇健胸膛和一雙結實的雙臂讓自己靠,那感覺簡直就像到了天堂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