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舞仿佛变成打架。突然——之浩变成了仇战,仇战胸前肌肉盘结,比之浩壮得多,是仇战,不是之浩,之浩去了哪里——
一惊就醒过来,枕头是湿的,满脖子都是汗。她坐起来,心中狂跳仍未停止。
认识仇战是天意吗?注定她还要受更深的折磨?
出去倒一杯冰水喝下,平静多了。5点半,天也快亮了,不睡也罢。
她抽出本书来看,是本诗集。看诗?她苦笑,早已没有这份心情了。生命对她是残酷了些,才不过26岁,才走了三分之一的路。
扔开诗集,找出昨天的旧报纸来看。旧报纸犹如过去的生命,一切已经发生、已经注定、已是白纸黑字,再难改变。她忽然觉得自己也像旧报纸,大概在「今日」她已发生不了任何作用,是不是?
挨到7点钟她起床梳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