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好办法!」
「原来男女真的平等了。」安福全颓然。
「好好地享受平等生活。」常春并不同情他。
常春记得与他共同生活时,他永远用瞌睡来逃避责任,周末妻子一手带孩子一手理家务,他老先生关著房门元龙高卧,醒来忙不迭做孝顺儿子陪父母上中国茶楼,每个星期天常春都如此寂寥度过,直至她发觉她根本不需要这个人。
一切已成过去。
值得庆幸的是此刻她生活中已没有多余的人多余的事。
安康与琪琪都不会故意给她制造麻烦,茶来伸手饭来开口那些人已经到别处生活。常春佩服董女士——你不做?我也不做,一天一地的脏衣服脏杯碟任由摊著不理。
常春生就一条劳碌命,她做不到,她天生就该服侍人。
安福全总算踫到顶头货了。
常春感慨,可见恶人自有恶人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