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常春有第六感,她始终觉得外头还有一件尚未解决的事,是什么?她还不知道。
可是冥冥中似有一股力量,叫她提高警觉,准备应付这件事。
冯季渝决定结婚。
她征求常春的意见。
常春说:「我自己不会做的事我亦不会劝人做,仪式越简单越好,穿一个宽身贵重些的常服。」
「什么颜色?」冯季渝心情似乎十分好。
「颜色无所谓。」
「深一点还是浅一点?」
「珠灰吧,珠灰不起眼。」
「干吗要挑那么沉的色素?」明知故问。
常春十分不客气地答:「因为白色已不适合你我。」
冯季渝沉默一会儿才说:「原来如此。」
常春补一句:「那不过是我的愚见。」
冯季渝讪笑,「不,愚的是我。」
常春这时又有点不大好意思,「你原本想挑什么颜色?」
「淡蓝,或是浅蛋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