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是大夫交代的,他说我需要绝对的安静空间来休养,所以我才规定不准他人进入怡心轩,并不是故意要将你拒绝在门外。」
「你到底是甚病?难道真的没有药可以根治吗?为甚时好时坏,而且每次都来得很突然?我爹走镖十余载,认识许多五湖四海的奇人异士,或许有关外高手可以医治你的病。等爹这次从武昌回来,我就回去求他老人家帮忙。」童羽萱心疼地模著他的下巴,为他的病情而感伤。
还有甚事会比他的健康重要呢?如今已发觉自己是如此地深爱他,她当然不希望丈夫继续受到病魔的煎熬,非得想个法子治好他的病不可。
握住在他脸上轻抚的小手,慕容钦眼露感动地说:「谢谢你,羽萱。我这个无名病不知让多少大夫看过了,没有一个大夫查得出病因,所以无从下药根治起,就连京城有个赛华佗之称的神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