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当年你跟宋先生的婚事也逼于形势,怎能怪你呢?」姮宜说:「很少女人能象你这提得起放得下。」
「谁——告诉你的?」宋夫人很意外。
「怀中。」姮宜笑。「他真的什都知道,他说你的胸襟很了不起,千万人中难得其一。」
「难得他这赞我,」宋夫人笑了。「我以为他心中—定气我不让你嫁他。」
「不会,真的不会。」姮宜说:「因为——妈妈,我们都很明白,我们决定的事不会改变,我们都是那种无论对错无怨无悔的人。除非自愿,没有人能强迫我们做任何事。妈妈,我们象你。」
电话中一阵沉默。
「你听见我们的电话吗?」姮宜问。
「听见。」宋夫人声音有些异样,她极力在掩饰。「很——谢谢你这说。」
「我在猜——当初你肯做宋夫人,其中必有勉强,」姮宜试探著。「我知道你爱爸爸至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