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让她一次痛到底,她永远会惦念著这个于她早已由心脱离的家。
哎哟,痛啊!谁敢敲他脑袋?
实在忍无可忍了,又不能直接跟两个女人动手,二闲只得拿眼瞅她,「九斤半,你快点说说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,不然……不然我要……我要动怒了。」
他说的动怒,非常人之怒,乃王爷的天怒也。
他是在提醒她,若再坐著看戏,他就要不客气了。
不客气?不客气就不客气吧!
她活了二十来年,也没见谁对她客气过,她又凭什么宽慰旁人呢?
九斤半当著他的面撇过脸去,这是明摆著告诉他,她——心灰意冷了。
那他还等什么?
受了这么多天的窝囊气,总算有机会发一发了。
身佩黄玉,满脸玩味。
他还是那张脸,不同的不过是白衣换赤袍,可众人看他的眼神就全都变了样。
他看著,略带玩笑地看著,仿佛回到幼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