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恐怖的女人,」赵三喃喃曰,「就差没在额上凿字曰:顺我者昌,逆我者亡。」
「不是我看不起女人,」我骂,「女人实在不是东西,十个有九个患权力狂,一点点抬头,便欺压别人,图做慈禧太后,目中无人,丧心病狂,女强人大半不可理喻,通通应该打三十大板,」补一句,「打在上。」
赵三说:「真是心理变态,亏伊想得出,当众理发。」他闷闷不乐。
我也很挂心,「刚才她说到损失,会有什么损失?」
「失去一手资料的损失,你应知道现在做生意似打仗,情报准确,下手狠辣是八字真言,不过不怕,我们自然有办法应付。」
我摇头,「那些德高望重的前辈,哪一个不在本家呼么喝六,巴巴地跑到金玻璃大厦去受她的气。」
赵三莞尔,「活该是不是?有时也觉得很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