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因為我完全沒法子想像,如果我真的做了對不起你的事,你還會委曲求全留在我身邊的情景。」他一挑眉,斜抿了下唇角。
「我確實比較有可能指著你的鼻子大罵,但是傷心程度並不會有任何不同。你也知道,我從沒遇過讓我如此失控的男人……」她攬著他的頸子,與其說是抱怨更像是在撒嬌。
他握起她的手掌,在她的無名指上印下一吻。「除了你之外,我也沒遇過讓我想認真的女人。」
「我以為流浪才是你最認真的事。」她望著他專注的愛戀眼神,戚到鼻頭發酸。
「流浪久了,自然會比別人還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——我想要擁有一個有你的家。」他說。
她咬住唇不敢接話,怕一開口就會哭到不可收拾。
齊威望著孟歡兒隱忍神色,一時之間方寸大亂。
他怕自己錯估了形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