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阿绣,你怎么了?」庄严立即策马靠近,以满含关心的语调轻问。
「没什么,只是沙粒吹进眼里而已。」吕文绣频频以手擦拭眼楮,那刺痛的感觉令她一时睁不开眼。
「风沙入眼不能搓揉,要用吹拂方式,让我瞧瞧。」庄严心急的跳下马背,绕
到吕文绣马头,不由分说将她拦腰抱下马来。
吕文绣光顾著低头揉眼,对庄严的举动根本猝不及防,在尚未回神之际,她已经落地与他贴身而立。
陡然间,吕文绣感到一阵虚弱,因为她感觉到自己正靠著庄严坚实的胸膛,两人距离贴近到可以听见彼此如擂鼓般的心跳声,那份压迫感使她几乎喘不过气来。她羞于睁眼,甚至屏住气息,不敢用力呼吸,深伯一不小心泄露内心深处那份悸动。
「阿绣,是哪一只眼?」庄严低柔的声音响起。
「我……我没事的。」吕文绣闭著眼楮抽气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