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生了什么?带上门,程多伦轻轻的拿著唱针,关掉唱盘,捡起满出来的烟蒂,把东倒西歪的酒瓶摆好,自作主张的去开空气调节。舒云并没有阻止,坐在沙发里,双腿缩著,一口接一口吸著烟,程多伦不晓得该讲什么。能做的做完了,像一个等待命令的孩子,站在另一头,忘了今天来要讲的话。
舒云又抽完了一根烟,拧熄烟头,没有去看程多伦,手无力的朝门外一摆。
「你回家去,今天我不想写。」
「发——,发生了什么事。」程多伦胆怯、担心、关怀的问,没有朝门口走,本来要辞掉工作的事全忘光了。
「你回家,没什么。」
不再理程多伦,舒云埋首于今晨那个足以杀死自己生命的电话,已经通红的眼眶,又翻腾起一片哀痛。
「明天你再来,帮我把门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