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云跳起来了,扭动著身躯,忘却了陆浩大那致命的电话,忘了年龄,忘却屋外的世界,忘却了一切。
音乐由快变慢,由慢变快,停了又换,换了又停,跳跳喝喝。持著杯子,喝到底就往地上摔;发出破碎的爆烈声,舒云就疯狂的哈哈人笑,程多伦也浑然的跟著笑。
跳著、笑著、喝著、摔著、转著。舒云跳到卧房,抓了条面纱盖在脸上。又把自己一顶法国斜女帽套在程多伦头上,两人边跳边笑,很容易的又造成爆笑声。
舒云这三十岁的女人今天花样多极了,一下长裙,一下短裙,一卜礼服,一卜短装,毫不回避的在酒意迷糊的程多伦面前更换,又拿出十几条男人的领带,一条结一条,结得长长的,在脖子上绕了好几圈。
「哈,那个坏男人想这样弄死我,你说嘛,是不是滑稽,笑死人了,哈——。」
「滑稽死了,哈——,笑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