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逃妻?哼!」阿艳「呸」一声:「什?叫逃妻?妻!还不是陪男人上床,只不过陪一个,有什?不同?总是鸡。」
「你能不能好好的讲话?」天恩皱眉。
他不能忍受她那粗鲁的语调。
「听不惯可以不听,我又没有请你们来,」阿艳不屑的:「这女人是你老婆,陪你上床的,是不是呀?」
阿艳哈哈大笑,笑声令人发抖。
「住口!冯艳华!想不到你变成如此下流、贱格、无耻,」恩慈的眼楮都红了:「你——根本不配做人。」
阿艳停止了笑声,反而静静的望著恩慈。这女孩子为什?如此激动?
「你们——为什?来?」她问。
「有个男人给了你五千块钱;你说了些事情给他听?是不是?」天恩问。
「是又怎样?」阿艳有戒惧之色:「钱是我的,你们休想从我手上抢一个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