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哩 啷——啷——啷——!
夜壶被铁沙掌一挥摔到床下去,还在地上连续滚了好几圈才落定。
「我不尿了!」刁名豪赌气地把双手交叉横在气鼓鼓的胸脯前。
「随便你。」季襄雪不痛也不痒。「反正到时候憋尿憋出毛病的人又不是我,严重一点的顶多是尿毒症或洗洗肾吧,不过咧……」
她想了一下,又耸耸肩。「这会不会肾亏我就不晓得啦,只是我听说肾亏对男人似乎不大好……」
她倏地止住恫吓而偷偷地窃笑不已,因为那厢刁名豪早就怒气冲天地拄著拐杖,以不稳的步伐杀进厕所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