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相信……为什么?为什么会这样?她做了什么该被这样对待?
无法入眠的夜晚很快过去,的血停了,但是依然存留隐隐的痛楚,在她每一次移动中牵扯这段刺心的记忆。可怕的尖锐、可怕的冰冷」」潋滟很想哭。寻个可依靠的胸膛痛泣一场,可是她只是空洞地任侍女替她更衣梳妆送进婚礼的礼堂。
只因这里没有人是她的友方……依稀记得自己照著一旁的提示把一篇祷词念完,然后就像木偶一样地做著各种动作完成了婚礼。她不断地想为自己的遭遇找一个可以让自己接受的理由,可是每想一遍就会触及屈辱的回忆,一次一次强迫自己面对又忍不住一次一次逃开,蓦地四周变得安静,当她听见那个一直教她感到心惊的脚步声接近时,回过神竟已身在新房。
她的丈夫穿著睡袍从隔房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