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他教以玫时她好像并不如此,她常常说话,常常分心——他不是好老师吧!
莫恕是会令任何人口服心服的。
望了一阵,看见以玫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他只好又关上房门。
他们已经练了多久?又还要练多久?莫恕傍以玫多少时间?他不必工作?不必作曲?他自己的钢琴也有些生疏了,他不练?
子庄烦躁的躺在床上,不知道该怎么安排自己。
他知道打扰他们是不应该的,却又忍不住想知道他们在做什么——他们不可能一直练琴吧?以玫不会觉得累、觉得辛苦吗?
他努力抑压著心里想出去看一看的冲动,强迫自己闭著眼楮休息一阵。他知道自己没有睡著,却又似乎作了一个梦,梦很乱、很模糊——
他跳起来,打开房门,以玫和莫恕都已不在工作室里,他们练完了,他们人呢?去了哪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