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朱佑樘拍拍她的手,要她别放在心上。
‘对不起。’
‘道什么歉呢?对了,吴恒呢?’他刻意转移话题。
‘他说今天要帮我们俩拆纱布,现在还在药室里忙著。’
七天了,朱佑樘失明整整七天,这七天之中,他感受不到外头的世界,但他的世界却不是黑暗的,因为有她的陪伴,他甚至愿意一辈子如此,来换得他们之间的相知相惜。
在这七天,他忘了自己的身份,与她快乐的在此相处,恐怕是这辈子难圆的愿望了。
‘朱兄弟,你醒了?’吴恒端了个盘子过来,上头有药布、剪子,还有一瓶血清。
据他的说法,用以毒攻毒法,将金蛇的血当药引,再加上其他药草调合,有可能让朱佑樘的眼楮恢复正常,只不过需要在眼楮上敷药多久,吴恒也说不得准。
‘吴恒,你先替逐云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