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嘴唇画著优美的唇线,深红色的口红填得又厚又匀,像著色画似,一张嘴似有千言万语要说。
她问我:「文思说他到欧洲后就同你失去联络,究竟是不是真的?」
「我们……」我结巴地说,「已经完了,我另有新欢。」
左淑东笑出来,我从没见她笑,她笑起来的样子完全不同,非常媚人。
「我不相信。」她摇摇头,「你要打发我,还得以别的理由。」
我又犯了错误,她能嫁给滕海圻,就不是省油的灯。我张大嘴,不知说什么才好。
「你改变主意了?」她问。
我点点头,自知说不过她,干脆点头摇头作答。
「这又是为什么?」
她的声音非常婉转迷人,「你同他这么相配,他又那么爱你,为著你,他简直变成另一个人,两个人走得好好的,已经订婚了,怎么生出这种事来?你说给我听听。」
我无言,无助地看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