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怎么又要走了?你别走,好吗?别走。」阿玲说著说著眼楮慢慢闭上了,却还抓著若帆的手,若帆轻轻地把她的手拿开塞进被子里。阿玲睡著的时候嘴微微张著,似乎还有话没说完,脸蛋因为酒力的缘故红扑扑的,眉眼和唇还残留著浓妆,看上去和她本来的面目很不协调。江若帆摇摇头,说道:「阿玲,为什么要折磨自己呢?」
第二天一早,阿玲强忍著宿醉带来的剧烈头痛步下楼来,江若帆已在餐桌前等著她,不等阿玲开口便说:「阿玲,来,我们谈谈。」
阿玲倔强的说:「有什么好谈的,你根本不在乎我。」
若帆真诚地说:「阿玲,我在乎你,我在乎你的程度不下于若云,你知道的。」
「我不知道,我要的不是你对妹妹的在乎,我只知道你变了,你变了!」阿玲委屈的哭喊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