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的口气好像刚从生死门边缘打转回来的人是他,而不是她。
梆雨莹一颗心揪紧得发疼,喃喃抱怨说:「你不要说得好像我随时可能死掉一样严重。」
「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,你确实随时可能会死掉。」
她艰困地吞咽一下,低声问:「你凭什么……这么肯定?」
黎渊点起烟,在一缕烟雾中眯眼看她。「凭你用尽方法进入丁氏集团,凭你在短短时间内将公司所有资料全部调阅详查,凭你不断放话暗示你知道丁廷君当年那桩走私案件的真相,凭你不断以你知道那颗红宝石的下落来到处刺探,凭你宁可谎称自杀来掩饰被谋杀的事实,凭你打算继续用自己的性命作钓饵──这些理由,够不够呢?」
梆雨莹吓得脸色惨白,身子微微抖瑟了一下。「黎渊,你究竟是什么人?」她大声问。
「而你又是什么人?」黎渊很快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