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伤痛……现在发生,总比以后才发生得好。」她轻阖上眼,遮掩对他的心疼情绪。
「为何这么说?」他不解她的话。
「我只是高家的一颗棋子。」她张开眼,恢复冷然的目光。
「奶奶……」现时跳进高文坚的脑海里。
「高这姓是她的恩赐,我虽姓高,但实际上永远无法成为真正的高家人。对高家而言,我什么都不是,只是个杂种,高家的奴仆罢了。」她直截了当的说出自己在高家的地位。
「别这样说自己。」他不愿听到这种难听的话。
「这是事实啊!有何不好说的。」
这些难听的活她从小听到大,因此从小她便学会不将这些活放在心上,锻练出不显露真实感情和情绪的本事。
因为再怎么气愤、哭泣,到头来伤心的总是自己,那又何必再这样折磨自己呢?她早已学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