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我是不是该和你父母谈谈聘金和礼饼的事?」
「我妈说不要聘金,因为我也没有嫁妆,而我们既然不订婚,所以也不需要礼饼。」她怕订婚时,亲戚人多嘴杂,说出她哥哥的名字,引起莫凡不必要的联想。
「不订婚?」
「那道手续就省了。」
只要沉芸生肯嫁他,订不订婚都行。只是他,以为她的父母会计较那些,没料到事情出奇的顺利。他本来以为结婚是一件很琐碎、很花脑筋的事,但是以目前的状况看来,真是再简单不过。
「你哥哥什么时候回台湾?」他随口一间。
她马上如临大敌般,全身进入戒备状态,她的音调带著些颤抖,脸部的表情也不自然,她做了几个深呼吸,害怕自己因脑部缺氧而昏厥,那时真是怎么解释都解释不通了。
「你问这个干嘛?」她口干舌燥的问。
「我总要见见我的大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