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三个月,遵医嘱留院作最后观察,心急如焚,找到一份日历,每过一日,用
红笔在数字上打一个叉叉,时间过得似锅牛爬,我归心似箭,但一刹间又见日历上打
满红叉叉,终于出来了。
他们不快乐,拥有一切,他们却不快乐。
这是最令我诧异之处。
我把菊新送出去,松下一口气。
没想过要做生意,完全没有,只想看清楚这个世界,脱节了两年,试图追回来。
看样子不用费很大劲,他们还是老样子。
躺在温暖的床上,鼻端闻到似有还无的香味,这是前任女主人留下来的,人去了,
灵魂尚在,我若有这般大的魅力,李盷当日就不会舍我而去。
第二天一早,妹妹上门来。穿著校服,拎著书包,有点怕难为情,我招呼她进来
吃份早点。
「你是大妹还是小妹?」
「小妹。」
这时女工也按铃进屋收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