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袁森似笑非笑,挥挥袖子。
他并非刻意树敌,齐家在苏州根深蒂固,近两年靠著偏门生意掘起的他和齐雪生交好只有好没有坏,然而齐雪生眼高于顶,没把他当成对手,几次商场上相逢,给了他几个软钉子踫,他出生微寒,特忌恨这种人的架子,一有机会,便使了手段,让齐雪生吃了闷亏。齐雪生出生大家,不屑不入流的手法,也不肯委屈,粱子便结上了。
「好说,过去的事就甭提了。我这外甥、外甥女是否怠慢了袁老板,戏要开演了,怎还不入座?」他不必细问,何平的尴尬面色说明了一切。
「没什么,只不过请他们到包厢一道欣赏,位子好,看得清楚,谁知三位不赏光,不知是袁某不够份量,还是家教使然,认为袁某高攀不上?」袁森瞅著秦弱水,嘴角泛著讥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