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沧浪想了想,总不能把那么丢脸的事给抖出来吧?摆摆手,他随便找了个原因:「她吓昏的。」
抛出这句话,他的眼楮正好对上索狂客的。那眼神有著洞悉一切的了然,两个大男人就此心照不宣。
送走了海沧浪,暖日瞥见沙发上的索狂客,他的眉目、唇角间似乎洋溢著一份浅浅淡淡的笑容。推推他,她好奇地问道:「你有什么高兴的事吗?」
「高兴的事没有,不高兴的事倒是有一件。」他的表情说变就变,上一刻还是眉飞色舞,下一刻已经乌云密布。
他越是这样,暖日就越想知道,「什么不高兴的事?说来听听!」
他挂著惯有的狂傲,一本正经地说了出来:「我发现我要娶的太太骂人的功底实在了得,我在考虑是不是该报个补习班,加强一下嘴上功夫——你说这是高兴的事,还是不高兴的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