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蔷色有点尴尬,「这不妨碍你吗?」
绮罗讶异,「又毋需他操心,何妨碍之有。」
是,只有人在檐下讨生活的才叫油瓶,否则,各归各。
蔷色点点头。
绮罗接住她的手,「来,走吧。」
她们二人都喜欢用身体语言,又那样爽朗活泼,真是配对。
蔷色黯然,父亲已永远失去陈绮罗。
「他不介意你结过婚吗?」
绮罗大吃一惊,「他应该介意吗?」
「我不知道,好象,呃,社会,对离婚妇女——」
绮罗强忍住笑,「你听你祖母说太多的天方夜谭了。」
一定是,蔷色气馁。
「可是,」绮罗说:「离婚仍然是十分痛苦的一件事,切勿误会我将之当家常便饭。」
蔷色不再言语。
那天晚上,她做梦,老有人握住她的手,她并无挣扎,也不想放松,那是一只温暖的大手,伸开五指足够遮住她整张小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