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李震沉声不悦道。
「我不是说了吗?她父亲和与王爷有勾结的包公公往来,事情已经很明白了,你却不相信,说要自己去问。那我问你,你问到什么了?」
李震抿辱不语,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。「事情真相不算大白,仍有疑点存在,况且我不想逼她,我希望由她自己主动告诉我。」
「这样下去不行,你忘了你这次出门的任务?如果她还是不肯说,接下来就由我处理。」蒲信渊口气强硬的说著。
李震看著蒲信渊一副不容妥协的样子,知道他只是担心自己。
「好吧!就听你的。不过,你别伤害凤儿。」虽然刚从药性中恢复,李震仍不忘交代道。
蒲信渊没答腔,耳朵灵敏的听到,门外逐渐远去的巩音,嘴角扬起一抹诡谲的微笑。
「我尽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