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正扬忍不住好奇心问著:「那阿莉的母亲呢?」
「在阿莉很小的时候,她妈妈就过世了;于伯为了方便照顾阿莉,以开计程车为业。」
他听著她娓娓诉说,能明白于伯在她心里重要的地位。难怪她会为了于伯去当小偷,甚至为了于伯的病不惜出卖自己。
他很想问出,她怎么学会当扒手的本领,可是在这种不对的时机下,他还是忍住好奇心,没有问出口。
「别难过,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,你应该庆幸,于伯早日脱离了病痛的折磨,他在天上会过得快快乐乐,也会保佑你和阿莉的。」他像安抚小孩子般,又哄又骗的。
「我只差没喊他一声爸爸而已,他其实就是我爸爸,是爸爸!你知道吗?」她双手放在他的腰侧,死命地拉紧了他下摆的衣服。
她轻轻啜泣著,忍住悲伤,这几个月于伯的病情,已让她和阿莉身心俱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