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到大,这还是她头一回被父亲罚跪祠堂,过去常听弟妹们形容这里的沉寂与恐怖,但她倒不觉得这里有任何鬼怪或奇特之处,只是独自一个人多少有些寂寞,望著因病饼世的母亲牌位,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愁怅。
想母亲若是地下有知,当为她的所作所为抱以何种看法?
祠堂悄然无声,没人回答她。
就这样,一直跪到晌午过后,祠堂逐渐变得阴暗,终于有人来了。
来人轻手轻脚推开房门,又小心翼翼的把门阖上,跟著蹑手蹑脚的来到她的身旁,不等来人先开口,蔺采蓁便朗声说道——
「没有爹的允许,擅自闯入祠堂,不怕给爹发现了也罚你跪祠堂?」
蔺采菱吓了一跳,抚著胸口猛咽口水,没好气的轻嚷,「人家是担心你,才会背著爹给你送吃的来,无端端吓人家,真是好心没好报!」
蔺采蓁扬眉抬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