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又跟她有著這樣的深仇大恨,需要用到這麼極端的手法來表達?
如此殘忍、如此血腥!
「打電話報警。」杜亞芙拉著僵硬的她,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。
「我先打電話給王伯伯。」龍蘭祺拿起電話,拔向警衛室。
是誰搞的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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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謝謝。」對著載送自己回家的警衛揮了揮手,龍蘭祺若有所思的走進「新光」育幼院——她長大的地方。
如同動物受傷後,會跑回自己的巢穴療傷一樣;當心里感到難受委屈時,她總是會回到這里。
已經在這住了好些天了從那天的義賣會之後。
可是,萬萬沒想到的——在傷痛已漸漸地不那麼明顯時,卻又發生了這樣的一樁事件。沒有任何征兆、沒有絲毫的線索,她甚至想不出來自己曾經和誰有過過節。